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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宇智波家的哨兵到底有多烦!》番外1

是的正文只写了一章的我来写番外了,没啥实质内容

哨兵鸣X向导佐


      繁华的京都,人群喧嚣熙攘,暖黄灯光如纱,拢住穿梭的行人。

  富庶的京都人,夜生活总是过得相当丰富。捞金鱼看花火钓水球这些都是日常操作,看相扑歌舞魔术的,街边看不过瘾就请回家里看。人民安居乐业,生活美满富足,看脸上的表情就感觉很满足于现状。

  今日不过又是稀松平常的一天,他们在外城这里只能看见大名城上空明亮的灯光和如昼的夜空。

  一队马车拉来了火之国最精锐的哨兵,他们各个都是身经百战实力超群的精英。他们来自不同的塔,每个塔只能输送一位来参加大名的生辰宴。能够来参加这样的宴会,对于哨兵来说或许是另外一种荣誉和嘉奖。

  掀起帘子,鸣人面色凝重地看着宫道两侧的戳灯。这些兽头戳灯不知道里面点的是什么油烛,比外面街道上的明亮许多显出一种亮黄色。在现在这个已经部分应用电力的火之国,这种传统且浪费的照明方式,也只剩京都人特别爱用。

  “哎......”鸣人叹出一口浊气,似乎这样就能让心里的紧张少去几分。然而他还是心如擂鼓,四肢发酸发软,紧张的不行。

  作为木叶塔推荐来参加大名五十寿辰的优秀哨兵,鸣人感觉自己有些紧张过头了。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他还是兴奋喜悦占大多数,甚至跟鹿丸宁次小李他们炫耀了好几天。可随着前往京都的日子逼近,他就一天比一天紧张,就像现在这样。简直比第一次出任务还紧张的多。

  “哨兵大人,您可以下车了。”负责接引的人站在外面催促。其他马车的哨兵已经陆陆续续下了车,有序地排着队进入大殿内,只有他接引的这位哨兵大人还在磨磨蹭蹭的。

  鸣人捏了捏手心的薄汗后蹭到了衣服上,那偏灰青的布料立马出现一个汗手印。

  这个......应该不会犯什么礼仪问题吧?为了今天的宴会塔里特别给他订做了一套古服。一件银白色的宽袖短外套,据说正式名称应该叫甚平,里面则是灰青色的浴衣,这个他倒是穿过不少次。

  拖拉着还没有习惯的木屐咯吱咯吱地下了马车,鸣人就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有钱人的罪恶。

  这一眼望不到有多宽的大宫殿,这白玉石雕刻的龙飞凤舞的台阶,这镶金嵌宝的大兽头,这缭绕在空气中的不知名熏香,感觉都是金钱燃烧的样子。

  呆楞的鸣人很快就被接引人唤回了神。进入了大殿,里面金晃晃的光更是要亮瞎人眼。按着指引,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他所处的位置竟然就在那高高在上的大名座下方,只不过他坐下后那台子就太高了,他看不见上面的情况。

  宴会开始后鸣人紧张的只记得喝酒,很快就上了头。就在这迷蒙恍惚之间听见有人喊他,连忙回答:“在。”

  那人说:“大名喊你呢。”

  鸣人立刻起身,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点。

  那高高在上的人嗓音很尖细,问他:“你就是漩涡鸣人?

  “是的。”他答。

  “真是个难得的哨兵。和你强大的能力相比,你的性子品质吾更喜爱。”

  鸣人知道这是客套话,也就笑了笑说:“谢谢大名的夸赞,不过是身为一名哨兵应该具有的。”

  客套话两句也就结束了。但是他貌似是唯一一名被大名问话的哨兵,在某种意义上应该也算得上是一种看重。

  宴会进行到很晚,鸣人的酒醉都醒了。无聊地支着头,他那敏感的听觉开始发挥作用打发时间,听点八卦谈资。

  这些京都的官员,总是聊一些鸣人不感兴趣的话题。药、女人男人、风花雪月、钱。

  在这么多污浊中,大名所说的事情反而清浅了些。

  “鼬,无论怎么样,你的弟弟也不该这样做。”大名的语气中带着一些被看轻后的恼羞成怒。

  一个男人声音低沉平静,接过了大名的话,他说:“这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管教不严,回去后会略加惩罚。”

  大名愣怔了一瞬,一袖子挥飞一盏酒樽,袍子下单薄的胸膛开始快速地鼓动,呼出来的气也变得粗重急促。

  身为大名被看轻至此,竟然只是略加惩罚,这不还是不把他当回事?

  但是这怒也就只能冲酒杯发泄发泄。

  这时候鼬的脸上才带了轻微的歉意和低顺,“大名,为了向您致歉,佐助他已经进宫,就在后殿候着。您结束了这里他会亲自送来寿礼。”

  这下大名那红紫的脸色才勉强好了一些。

  后面鸣人听不到了,他已经被接引的人请着从侧面穿道出了大殿。身为地方塔推荐来参加宴会的哨兵是不能留宿在宫中的,必须赶在宫内宵禁前出宫。

  弯着腰缩进了马车,鸣人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那里面纸醉金迷的气氛和他这个长年穿梭在国家黑暗面吃苦耐劳腥风血雨的哨兵实在不搭嘎。

  把自己完全放松四仰八叉地躺在马车里,听着那踢踏踢踏的马蹄声,简直就像催眠曲一样好用。

  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马车向前滑了一节,一个咯噔,停了下来。

  难道是到了?应该没有这么快啊。

  鸣人单手撑起身体,掀开车帘。面前的马,尾巴一扫一扫地拍打着自己的屁股,驱赶夏夜扰人的蚊虫。除此之外,没了。给自己架马的人,就这么不见了。

  ......

  马车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是那么的明显,还有草丛里蛐蛐的鸣叫和偶尔不知道什么小动物钻进草丛后发出的摩擦声。周围如此安静,如果不是鸣人五感超群会真的以为这里是如此的宁静美好。

  他利索地跳下马车,看着面前大开着的院门。院门和屋子之间铺就了一地宽阔的白色碎石,在月光下也发出淡淡的光晕。

  鸣人身为唯一一位ss级的哨兵,自然有走进去的本事和底气。管这里面是什么妖魔鬼怪,他都不虚。

  跨过门槛踩在那碎石上,石头相互之间摩擦的嘎啦声就从脚地升起。

  那漆黑的屋子里是有人的,他能明显感受到那人的呼吸声。所以当他走进院子就直直朝着那屋子走去。

  刚走到木台前想跨上去,那紧闭着的纸拉门刷一下打开了。

  鸣人有些吃惊地抬头,此时的他一只脚还在石头上踩着,一只脚已经蹬上了木台,向前探着腰,动作停滞在这个状态,看起来有些搞笑。

  ......

  鸣人的脸一点点红了起来,可能是因为这个姿势很窘迫,看起来像滑稽的小丑。

  那人半张脸隐在屋檐遮蔽月光形成的阴影下,半张脸暴露在如水如纱的浅白月光中,双手垂立,一身纯白的浴衣被一根红色的绳系住,绳结垂落到了膝盖微微贴着腿。

  不知为什么,鸣人感觉有些口干。他刚刚想要冲进去和里面的人一顿切磋的心思早就烟消云散,现在只剩下打扰这人后的不好意思。

  没敢太仔细看那人模样,一是自己刚刚的姿势有些尴尬,二是总感觉仔细盯着那人看好像是一件很亵渎的事情。

  于是,鸣人的视线自觉地往下移,看到那人露出浴衣的一截小腿和没穿木屐的脚。怎么说呢?他可能是没仔细看过别人的脚,所以第一次仔细看竟然觉得脚可以这么好看?

  好像一块玉石一样白净,五个指头也生的长度刚好,乖乖并拢,不像他第二个竟然比大拇指要长出一点点。

  “看够了吗?”

  那人开了口,语气中带着一些冰冷的嘲弄。

  他的声音似乎和这月夜更相配,都很清冷带着夜一样的深沉。

  被发现一直盯着别人的脚看让鸣人更窘迫了,他连忙站直身子打着哈哈说:“看够了,还蛮好看的嘛。比我的好看多了,我的皮肤有点黑,不像你这么白。”

  鸣人还是没有抬头探究那人的容貌。他余光看见那人一步一步走到木台边缘,下来的时候那白色的浴衣下摆被撑开,露出膝盖,和一点点大腿。

  男生的腿也可以长这么好看?自己怎么就有腿毛而且还没他的直和细。

  话说,光着脚踩在碎石头上真的没问题?

  鸣人看着那双好看的脚咔吱咔吱踩在碎石上,自己都感觉有点疼。不知道是心疼那脚被主人如此折磨,还是肉疼地感觉自己的脚也踩上去了一样。

  “你还记得我吗?漩涡鸣人。”

  鸣人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眼前这人显然认识自己,可他却对他毫无熟悉感。一身贵气和强势的感觉,比刚刚那位大名给让人有压迫感。

  “我们见过吗?”

  这句话回答了两个问题。第一,我不记得你。第二,我连咱俩见过没有都不确定。

  “哼。”

  前方的人幽幽发出一声冷笑。

  “你都不敢看我的脸,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鸣人感觉自己的心思又被看透了。

  “额对不起,只是单从感觉来说没什么熟悉感。”

  那人没说什么,转了身朝着一棵开着粉色小花的树走过去。这下鸣人能看见他的侧脸了,一只弧度略微上扬颇为好看的眼睛,高挺精致的鼻子和带着冰冷感的唇角。长得这么精致漂亮的男生鸣人是第二次见。至于第一次,太久远了点他已经记不起那人的长相,只记得感觉。和眼前这个人比,少了几分冷漠和贵气,多了一些温度和情绪。

  咔吧一声,一支开满粉色小花的软枝被折了下来。那个人拿着花枝走过来,细白的手指从两头一捋将那些小花扫落,露出红色的枝条,只剩下中间一段还有满满的粉花。

  如玉的人在月光中显得虚幻,所有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只有他踩着石子发出的咔咔声。他黑色的短发被风吹着贴在脸颊,如夜的双瞳看着鸣人,里面一点情绪也没有。

  鸣人看着那人走到面前,不自觉咽下刚刚可能是惊艳过头忘记吞下的口水。他感觉自己的一只手被这人牵了起来,那手比自己小上一点,指尖和关节因为皮肤过于白皙透明而泛着微红。他的手心并不细嫩还带着一点点粗糙感,可能是薄茧。鸣人想起刚刚他拉开纸门的时候,地上就放着一把通身漆黑的草薙剑。看来那个就是眼前这人的佩刀,应该是经常练习使用的,所以才会随身携带。

  鸣人有点呆滞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他微低着头,凤眼向下看,似乎很专心地绑着那根枝条。

  这种情况,他是不是应该把手抽回来?毕竟自己不认识他啊,把手抽回来才比较正常吧。

  鸣人想不通,反正他现在乖乖地站着任由对方在他左手腕绑着那根细枝。

  他动作很轻柔,手指很灵活,掐着两头没有花的红枝相互缠绕几次然后把剩余的部分穿插回中间,绑紧。一个一半红色一半粉色的手环就这么刚好合适地戴在了鸣人的手上。

  鸣人心想,反正他是不会做这种细致活,若是他来缠那八成是随便绑绑不掉就行。

  绑完了那人也没松开他的手,反而是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心,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背。

  那玉白葱段似的手和鸣人小麦肤色的手叠在一起,让鸣人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健康肤色有点黑。

  但是那人干完这些事还是不打算说话的样子,鸣人有些奇怪尴尬地抬眼,那双黑瞳就直撞进眼里。

  有些惊讶和不好意思地往后仰了仰身子,尝试把手从那人手里拽出。按理来说,他是ss级哨兵,这种事情可以很轻松的办到。但是他真的办不到,这种被人完全钳制的感觉,让他蹙起了眉。

  “让我进去,鸣人。”

  那人的语气带着一些引导和劝诱,声音也变得飘渺难以琢磨。

  此时的鸣人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他的精神海正被一股力量拉扯。能入侵他的精神海,这人是向导无疑,而且绝对是一个s级别以上的向导。

  “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鸣人恼火地说,但是那蓝色的眼睛下一瞬就失去了焦点。

  黑夜中血红色的写轮眼流转着光芒,这双鬼魅般的眼睛正盯着那双蓝瞳,眼中不乏痛苦的情绪。

  这么顽强吗?

        拉扯开鸣人的精神海对于那人似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黑夜中的红瞳从三勾玉一步一步演化,里面的花纹变得复杂,直到最后变成了六角花瓣。

        那片坚持顽抗的精神海终于被打开了。拨开一片薄雾,黑发的少年走了进去,里面的澄澈让他常年没有剧烈表情的脸上出现愕然。

        他见过太多的精神海多到连自己都记不清。有的天空灰蒙地上的浅海全是黑色的污水,情况稍微好点的也会有一些乌云和风浪。而眼前这片拥有着从未见过的景象。蔚蓝的天空和主人的眼眸一样澄澈,白云如团如缕零散地漂浮着,脚底下的水除了踩踏的地方竟然再没有波动,那水面就是最明亮的镜子,连绵的远方似乎最终和天空融为了一体,而他脸上的愕然也呈现的没有一分差距。

        纯净明亮温暖,这就是这片精神海给他的最直观的感受。

        和主人一模一样。

        随着惊愕的散去他走进海的中心,在那里一根纯白的石柱孤零零地矗立在海面。

        走近,一轮光晕包裹着巴掌大小的橙狐,它双眸紧合睡得安稳,四脚朝天肚子袒露,如此没有防备,只因为这方净土断不会有人打扰,一切都是那么的舒适宁静。

        这只狐狸似乎就是黑暗体质的来源,只要杀死它,这里大概就会是另外一番景象。

        那只伸向橙狐的手顿在半空,他抬眼又好好看了看这方净土,蓝天白云宁静海面,似乎想把这难得一见的景象深深刻入脑海,毕竟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收回目光,他专心于手下的事情。穿过那因为放松戒备而不堪一击的光环,握上那毛茸茸的身体一把把它拉出了白玉台。

        小狐狸终于醒了过来,它眼睛里闪烁着疑惑不解,因为它从来没见过除了鸣人以外的人。可是随着握住身体的手力度逐渐加大,疼痛感从腰身向四肢蔓延,它终于挣扎起来,用嘴巴又啃又咬,用爪子又挠又踹,发出凄厉的尖叫,但是没用。眼前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少年,根本没有一丝怜悯的情绪,他只是单纯做着早已下定决心的事情。

        砰一声轻响,手里的橙狐化作了点点红光,凄厉的惨叫也随之消失。

        天空如同火烧一般橙红,乌云迅速聚集里面跃动着蓝紫的闪电。狂风大作,撩起了那人黑色的发和雪白的浴衣。海面不再平静,它呼啸着翻涌着如同一只猛兽从天际奔涌而来,它掀起遮天巨浪想要吞噬一切。

        精神海开始排斥所有入侵的人,雷电海浪狂风通通向黑发少年袭来,迅猛极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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